沈经意

市井小流氓,小撒子路人意。
么么叽。

【瓶邪】还是自家孩子

【还是自家孩子】

我没事,就是想宠邪了。

私设有OOC属于我。





胖子一直对吴邪怀有一种很特殊的情结——单纯意义上的那种。

认真算起来,他其实才是吴邪最真实的陪伴,亲眼见证了他从第一步跌跌撞撞到现在,如果说张起灵等人是凭借经验和阅历去剖析吴邪了解吴邪这个人的话,那他就是用了时间去判断。

因此最真实,最明白,最直观,最受感触。

就像亲手种下了幼苗,现在它开出花来。

所以,可能,应该。

这就是胖子不由自主把吴邪当成自家孩子去照顾的原因吧。

大概。

这种意识还挺潜移默化的。

比如说,胖子当初年轻和人走南闯北那会儿,曾有次陪一哥们儿去看一次展览,介绍货的是个年轻小伙儿,中规中矩的模样儿吧,不过胖子眼睛毒啊,一眼就瞅见他眼角藏不住的精光来了,当时就是一撇嘴。后来听他一讲,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胖子心里一阵比较,没小

吴白净没小吴好看没小吴聪明没小吴机灵没小吴有趣反正就是没小吴顺眼!没听一半受不住了,直接走人!

后来他接了陈皮阿四的活儿去了云顶天宫,吴邪一来就乐了,就感觉特别亲切宽慰,当初也没觉得怎么,直到被困之际听吴邪在那儿分析,头头是道得让他信服之余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自豪感。

还是自家孩子厉害。

胖子:……

他扒拉回刚刚短短一瞬间脑内生成的产物。

怎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比如说,大闹新月饭店那一次。

胖子和闷油瓶默契分工大杀特杀,吴邪就负责在那儿稳当当坐着,要不是后来霍家伙计来了个夹击——胖子后来想想都要磨牙。

胖子一扭头就看见那伙计在掰吴邪的大腿,怒了。

操,当着胖爷的面拱胖爷家的好白菜?!

不过当时实在是招架不住,胖子挣扎到最后也没给那人一板凳,心里怀了无限的遗憾,暗暗记了好几笔,冲出饭店之前还不忘回头忒一眼。

结果赫然发现霍家伙计没一个是站着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胖子收回视线,默默瞥了眼张起灵,心说原来护犊子的不是只有胖爷我啊。

之后的其实胖子就有些不太愿意回想了。

成长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他看着幼苗努力地,竭尽全力地,开出朵花来,却要拼命地,孤注一掷地,去演化成一棵参天大树。

他却只能看着。


已经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人也老了,故事也老了。

但是人越老,却越怀念故事。

胖子今天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很久没熬夜,竟然还真让他一气儿睡了下去。刚打开卧室门就是一阵饭香扑来,他走出去,年轻人一个个精神倍儿充沛地排排坐在饭桌前,以张起灵为首的“老年人”则窝在沙发上。等着开饭。

徒留吴邪在厨房孤军奋战。

胖子看看沙发实在没他容身之处了,只好一挽袖子。

然后坐到了饭桌前。

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结果目睹了全过程的吴邪掂量了一下还是没把锅铲飞出去,但还是要伸出去油晃晃地指着胖子:“你们他娘的也真打算让我伺候!”

小花保持着瘫倒在沙发上的姿态,只是提高了声音道:“谁让昨晚就你早早睡了!”

所以现在只有他有精力做饭。

所以怪我咯?

吴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后来午饭还是被吴邪自个儿给伺候出来了,这么多大男人的午饭甚至还得算上早饭的量还是太大,吴邪忙活半天最后又叫了几份楼下小餐馆的菜才算凑合,期间倒不是没人想帮他,只是一个个都让人给凶出来了。

老子昨晚听你们闹到三四点,还做饭?滚回去瘫着去!

唯一一个反抗成性的黎簇不依,说你都听到三四点了,还做饭?

被一脚踹出来了。

不过吴邪也就忙活着做了饭,之后摆桌上菜甚至夹菜一直到最后抹桌洗碗就成了别人抢着干的差事。吴邪被左边一个胖子斜侧一个小花投喂得有点撑,直到右一个闷油瓶确认他的进食量合格才被放行,一个人独占了沙发舒舒服服瘫着。

其他人则安静地收拾起来。

胖子负责抹桌。他最后将饭桌中央的一盆多肉摆正,被这小小的一片绿一晃,忽然想起昨晚的一个梦。

昨夜,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开出满天的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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