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意

市井小流氓,小撒子路人意。
么么叽。

【瓶邪】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私设有OOC属于我。

邪吹党们upup!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我的一个生死兄弟在一起了。

<1>

事情要从前天说起。

我每个星期大概都会和父母进行一次通话。我前半辈子奔波不停,后半辈子隐居雨村,没办法长久地陪伴他们不说,有段时间还让他们时常因为我担惊受怕草木皆兵,实在是我不孝,这难得的通话我便很是尽心,次次不敢落下。

然而,就在前天一次通话中,妈和我谈了很多她身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她平时也是这样。但这次我听着听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太对。

什么我哪个哪个远房小姨闺蜜的姐姐结婚了。

什么领居家那个好看姑娘一毕业就把她男朋友带回来了。

什么上次她随我爸去吃喜酒那对新人据说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拖了好几年才终成眷属实在感人。

此类的云云。

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憋住,单刀直入道:“妈,所以您是想表达什么?”

妈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张带回来啊?”

啊?

啥玩意儿?

哪个小张?闷油瓶吗?

但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我懵了一下,结果妈好像觉得自己太突兀了,连忙道:“你和小张的事妈都听说了,我不反对你们,妈现在已经看开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只是想见见那个小张,别的没什么意思!”

哦。我一脸冷漠,所以您到底听说了些什么呢?

<2>

之后,妈进行了一次长达四十五分钟的讲述,绘声绘色将这个荡气回肠的故事娓娓道来。

如果主角不是我的话我大概真的会被感动到。

这些故事我倒是清楚,都是当年的陈年旧事了,但是在妈妈的强调与渲染下,好好的兄弟情深变得异常诡异。

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再见。

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带我回家。

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能找到的,就只有你了。

如果不是这样,那按照约定,老九门轮到留下的,应该是谁?

你。

我安静地听了四十五分钟。

往日都是我等着妈挂电话,但这次最后是我搪塞着先挌下手机。

然后按了按手指。

罪魁祸首老子用指甲盖都能想到是谁。

我眯了眯眼,然后一脚踹开了胖子的房门。

<3>

秀秀挽着小花踏入小院时,胖子正蹲在院角顶着花盆被迫面壁思过。

本来看着好不容易出一次太阳我搬过躺椅打算一下午就这么眯过去,一看是这两位只好起身,刚沏的茶重新搁到充当临时小桌的小板凳上:“你们两个不在北京忙活,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小花毫不客气提起茶壶动手倒了杯茶,转手递给秀秀后才慢条斯理道:“反正不是找你要债的,来看看你不行吗?”

我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您看着怎么样?”

“胖了。”

就冲他这句话,我回屋只拿了一个茶杯。

秀秀在一旁捧着茶杯看着我俩进行新一轮的斗嘴,小口呷完了茶才笑眯眯道:“吴邪哥哥,你的泡茶技艺明显有长进了哦。”

她这时才问道:“胖子哥哥又犯什么错啦?”

胖子一见他们就顶着花盆扭转过身等着,结果眼巴巴被晾了半天,好容易有了回应显得特别激动:“大妹子啊!你来给评评理!胖爷我正睡觉呢,他闯我屋里把我揪起来就让我罚站!你说胖子我犯什么错了被这样对待?!”

我回他一声冷笑:“你说你犯什么错了?谣言惑众,言过其实,以下犯上,你说你该不该?”

一听这么严重胖子看起来更懵了:“不是,我这是干什么了,还以下犯上?”

见小花和秀秀都是一脸疑惑,我只好一摊手挑明道:“胖子在我妈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结果我妈以为我和小哥在一起了。胖子你平时嘴贱就算了,在我妈面前还乱说,还好小哥不知道,不然咱俩都得被他拍到墙上。”

胖子:“不是,我乱说什么了?”

秀秀:“她反对?”

小花:“我说他今天怎么不在,你们闹别扭了?”

什么玩意儿?

我们八目相对,四脸懵逼。

我突然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好像有什么不对头。

<4>

首先,闷油瓶是去巡山去了。

其次,你们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挺简单的理儿么,像你俩这样——”胖子两只手掌一合,“啪的一下!顺理成章!天造地设!”

小花合上手机:“他这是又怎么招惹你了?伯母又怎么说你了?我们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秀秀歪头眨眨眼:“我和花姐前天还讨论过你俩是怎么看对眼的,还想过等了逼问一下你俩谁先告白的,怎么你现在看着比我们还懵啊?”

我:……

不是,是我的错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我揉了揉额角艰难抓住了重点:“所以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闷油瓶在一起了?”

他们仨:“……啥?”

<5>

谈话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当事人回来了。

首先是黑眼镜在门外的叫嚷声:“小三爷!我把你家哑巴给你带回来了!作为回报今晚收留一下瞎子我呗!”

我们一起扭过头去,黑眼镜还是那个恒古不变的笑,边说边走来。

而我们都看着他。

默默地看着。

气氛有点诡异。黑眼镜越走越慢,即将踏过门槛的脚一顿,又默默收回去了。

但是闷油瓶完全不受影响。

他越过黑眼镜直直向我走来,手里提着一个水桶,在我面前站住后手一伸,言简意赅:“鱼。”

我条件反射啊了一声双手接过,往里一望,半桶鱼。

我喜欢吃鱼。

这种鱼刺少味鲜肉质也嫩。

我昨天刚刚随口和他提到过有点想吃鱼了。

老子不用回头都知道他们仨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啪的一声有人合了下掌,声音雄浑。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连鱼带桶砸过去。

<6>

晚饭前胖子再次被踢回院里罚站,他不依,顶着花盆在屋外挠门。家里几只狗子发现到了饭点却和胖主人一起被关在门外,不明所以,跟着一起挠。

秀秀看看门又看看我,没说话,背过身捂嘴偷笑。

有了胖子这个“前车之鉴”他们没有再多嘴,只是不住地拿眼去瞟闷油瓶。还好闷油瓶不在意这些,照样靠着沙发望天花板,不动如山。

虽然处理了胖子,但是我也因此成了主厨。黑眼镜提出可以帮我打下手,我回忆了一下他是什么德行,直接关在门外。

至于闷油瓶?

如果是以前我总会升起一阵强烈的欣慰感,类似于“儿子终于长大了会帮忙了”。

现在完全没眼看他,跟着推出去。

<7>

因为工程量有点大,到了最后天都黑了,我端着最后两盘菜出去时前面几盘已经基本被瓜分殆尽。

我放下菜坐在余留的位子上,一旁闷油瓶推来一盘明显精挑细选下来的精华,还特意摆得精精致致的。

对面胖子咳了一声,倒也不敢造次。开饭前是闷油瓶给他开的门,是俯视的姿态,胖子都来不及爆,结结实实倒吸了一口冷气。

呸!报应!

在这几年几人的严格要求和看管下,我已经养成了细嚼慢咽的习惯,吃得也最晚,反正他们都揉着肚子瘫在沙发上了我还在吃。

闷油瓶陪着我吃,不紧不慢。

等到我终于吃饱了他也悠悠放下筷子,起身率先收拾起来。

我跟着一起收拾。

客厅里几人开了电视,不知道在看什么,不时传来几声轻笑。

靠。我想。老子尴尬症都要犯了。

<8>

大概是我紧张得太明显,两人安静刷盘子时闷油瓶难得开口发问:“你们下午在谈什么?”

“什么?”我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一脸认真地往盘子上挤洗洁精,“没什么。我们能谈什么。”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听起来很无奈道:“吴邪,那个盘子你已经洗了三遍了。”

我的动作一顿,迅速放下手里的盘子重新捞出来一个。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探身去够那个还带着洗洁精的盘子。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走过去!非要贴着我去够!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很快洗净盘子,但是没有随手放到自己右手边那一摞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贴过来了。

他还贴着不动了!

放下盘子后他顺着这个动作直接将我围在他的怀里和洗手池之间,太过突然,太过自然,老子当场都懵了,差点喊出救命来,还好在最后关头又咽了下去才没算丢脸。

闷油瓶又问了一遍:“你们下午在谈什么?”

那刚刚好是个俯视的姿态,我一个哆嗦,那一瞬间很是理解胖子。

被那双眼这样盯着,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好吗?

我傻乎乎和他对视着,傻乎乎道:“他们说我们在一起了。”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9>

水管还开着,水声哗啦。

客厅里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

闷油瓶一脸深沉地看着我。

我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又发现自己满手的洗洁精,还拿着一个洗了一半的盘子,最后只能慌张道:“小哥,我们只……”

我卡住了。

那是一个轻柔的,单纯的,突如其来的。

吻。

吻在额头。

闷油瓶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他进行得极度自然,末了终于稍支起身来,像是轻笑了一声。

我彻底傻了。

手里还拿着一个洗了一半的盘子。

<10>

于是。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闷油瓶在一起了。

……

大概。

操。



<小剧场>

瞎子:我都说了最先告白的肯定是哑巴那个闷骚!瞅他盯着小三爷看时那个眼神!花儿爷你可别输不起啊~十万!

小花:呵,你不是还说他们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吗?这场是你输了,我们一比一平。

瞎子:别啊花儿爷,那个我们不是没认真的吗?再说当时你不也这么认为的吗?

小花:那好吧。十万我给,但前提是,你先把房租交了。

瞎子:……

瞎子:操。

瞎子: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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